出去,没有好的活,处处受排挤,真是夹在风箱里的老鼠,前不是后不是。
三妹停药好久了,她的自我意识一直在消沉,除了睡觉就是睡觉,日夜颠倒,谁说也不听。
三妹为了不影响大家自己躲在粮仓里搭了一个小床,自生自灭。
石磊现在焦虑着钱,对三妹也是爱搭不理。
三妹就像石磊手里的风筝,看似自由其实一根隐形的线时时牵绊。
三妹在昏暗的光线下摸着戒指,每个夜晚腹痛难忍的时候她都会去摸摸戒指。嘴里念念叨叨。
三妹是心病,自我沉沦后生理性的绞痛,定时定点。
只要大脑里浮现出白川的碎片,马上就会自上而下的来一阵腹痛,她跪膝抱头,三妹搞不清是白川不愿意放过她,还是自己不愿意放过白川,她用痛苦摧残才能获得心理上的释然。
三妹浑身出着虚汗,她摸了摸脖子,项链没在了。
三妹惊坐起,她点了蜡烛四处找寻。
‘弄哪里了?掉哪里了?’三妹急得一头大汗,这可是他和白川定情的信物。
三妹找遍了所有地方,床底下,缝隙里,被褥上,院子里,所有去过的地方全部找了个遍啥也没有。
三妹坐在床上嚎啕大哭,怎么就没在了。自己最后坚持的一点念想都破碎了。没能守住白川的爱,突破了她精神上最后一道防线。
镇上的饭馆里,三弟和两个狐朋狗友正吃香喝辣。
两个青年大口吃肉不停的夸赞:“还是跟着你享福!”
三弟倒了一杯酒,呲牙喝了一口心里满意,他看着对面两个人就像两条争抢食物的土狗很是惬意。
三弟喜欢这种感觉,就是看着别人在自己面前低三下四的争抢食物。
三弟摸了摸兜里,还有几张大钱,他最近手头真的是紧坏了,才打起三妹金项链的主意。
惠春的耳环自己拿不下来,趁着三妹喝酒昏睡的时候给剪下来了。
因为是断掉的,所有价格打了折扣,不过也够他挥霍一段时间了。
三弟吃好喝好,红头满面,一有钱他满血复活,就像财神爷见谁给谁钱,买啥都不还价。
三弟路过一个卖狗的地方,几只小土狗趴在那很是可爱。
两个青年伸手逗着狗:“这小家伙多机灵,买一个呗!给老大爷开开张!”
三弟手抄裤兜:“不喜欢土狗,要养就养狼狗,那家伙带劲!”
“土狗好养活,吃饭就行!狼狗要吃肉的,你还吃不上肉呢还给狗吃肉!”
三弟想想也是,看着老大爷哆哆嗦嗦的,三弟动了恻隐之心,买了一只通体黑色,脑门带着白色梅花的小狗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