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纯属虚构,历史架空,都是白话文,脑子寄存处)
这些守城的士卒其实也挺冤的,他们镇守临渝城,说白了,就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家园,让自己和家人能有个安稳的生活。要知道,守城士卒这个美差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得到的,那得付出一定的代价才行。首先,得有点门路,这是必不可少的。毕竟,这种肥差谁都想要,没点关系怎么可能轮到自己呢?
原本,这些守城士卒的日子过得挺滋润的。每天只要收一收入城费,再吃点红利,顺便赚点外快,小日子就过得挺不错的。可惜啊,好景不长,平州军的突然入境,把临渝城给围困了起来,这可把他们的美好生活给彻底毁了。
在平州大军还没到之前,这些守城士卒还能仗着自己的身份,欺负一下老百姓,收点黑钱,那日子过得真是逍遥自在。可现在呢?他们不仅不能再欺负别人,反而只能被别人欺负,每天吃着漫天飞舞的石块和四溅的碎石,那日子简直比地狱还苦。这前后的对比,简直就是从天堂一下子掉进了地狱!
与守城侍卫相比,邹丹等临渝城内的军官们则显得有些特别。他们并没有像侍卫们那样坚守在城墙上,直面敌人的攻击,而是躲在相对安全的角落里,远远地观察着战场上的局势变化。
在这个风起云涌的战场上,真正受苦受难的往往是那些处于社会底层的百姓。他们被迫卷入战争,成为无辜的牺牲品,而那些高高在上的世家子弟们,却可以安然无恙地享受着荣华富贵。
随着一波又一波的投石攻击结束,平州的士卒们开始催促着那些被阉割的奴隶们,让他们携带着兵器,像驱赶牲畜一样,驱赶着这些可怜的人们向着临渝城前进。
这些阉奴,既是平州军的特色,也是他们的炮灰。他们被当作死士使用,承担着最危险的任务,从而大大减少了平州老百姓那些不必要的牺牲。
归属于这个时代的特色,其他诸侯们都将百姓视为可随意消耗的物品,毫不顾忌他们的生命和尊严。然而,林北政权却有着与众不同的特色,他们重视百姓的生命,尽量避免让无辜的人白白送死。有的时候一将功成万骨枯,纵使避免大量的百姓不去送,但有的时候情况是不可逆的。
端坐在太师椅上的邹丹,他那威严的面庞上透露出一种沉稳和自信。当他的目光落在那些阉奴身上时,他的内心竟然没有丝毫的波动,仿佛这些人只是微不足道的蝼蚁一般。
然而,就在这时,他的嘴角却不由自主地扬起了一抹笑容。这笑容中既包含着对阉奴们的轻视,也透露出他对自己军队的信心。在他眼中,这些阉奴虽然手持兵器,但没有甲胄防护,简直就是一群土鸡瓦狗,又有什么可怕的呢?
随着邹丹的命令下达,那些原本躲藏得严严实实的守城士卒们,虽然心不甘情不愿,但还是不得不听从命令,鱼贯而出,来到了城墙上。他们的动作显得有些迟缓,显然对这场战斗并不抱有太大的热情。
尽管如此,这些守城士卒们的动作依然熟练,毕竟他们经过了长时间的训练,肌肉记忆已经深深烙印在他们的身体里。他们一个个弯弓搭箭,瞄准了城外的敌人。
与此同时,天空中传来阵阵破空之声。这是来自平州军营内投石机所抛射的石块,它们呼啸着砸向城墙,溅起的石子和碎石如雨点般散落。在这密集的人群中,这些石块所造成的伤害是格外显着的。
一些守城士卒不幸被石块击中,惨叫着倒地。然而,其他的守城士卒并没有因此而退缩,他们迅速填补了空缺的位置,继续坚守着城墙。
心中虽然被恐惧填满,但在将校的不断催促声中,以及督战队那冰冷的汉剑所带来的威逼之下,守城士卒们即使心中有千万个不愿意,也只能硬着头皮迎难而上。他们战战兢兢地站在城墙上,双腿发软,后背早已被汗水湿透。
城墙下,是汹涌而来的阉奴大军,他们面目狰狞,气势汹汹地向城墙冲锋。而在这些守城士卒的身后,是一个个和他们一样处于绝境的同伴,他们同样无法逃脱这场残酷的战斗。
没有其他选择,守城士卒们只能咬紧牙关,强忍着内心的恐惧,弯弓搭箭,将箭头瞄准下方冲锋攻城的阉奴。随着一声令下,箭矢如雨点般倾泻而下,密集得如同蝗虫过境。
尽管阉奴们有平州军的投石机作为掩护,但面对临渝守军如此猛烈的箭矢攻击,他们仍然难以抵挡。一个个原本活蹦乱跳的阉奴,就像被镰刀收割的麦子一样,成片地倒下。
而那投石机,就如同阎王点卯一般,无情地收割着临渝守军的生命。每一块被投石机抛出的巨石,都能在城墙上砸出一个巨大的坑洞,同时也带走数条守军的性命。
然而,临渝守军并没有被这恐怖的投石机吓倒,他们以牙还牙,给予阉奴们同样猛烈的反击。城墙上的弓箭手们不断地射出箭矢,箭矢如流星般划过天际,准确地射中那些试图靠近城墙的阉奴。
阉奴们所承受的代价无疑是极其沉重的,他们处于一种极其无奈的境地。面对这样的局面,他们实际上只有两种选择:要么立刻结束自己的生命,要么勇往直前,奋勇向前。而对于这些阉奴来说,攻下临渝似乎成为了他们唯一的生路,只有这样,他们才有可能获得一线生机,继续苟延残喘地活下去。
于是,这些阉奴们毫不畏惧地向前冲锋,他们的心中只有一个信念,那就是活下去。每一个阉奴都如同拼命三郎一般,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去,仿佛生死已经不再重要。
在这群不要命的阉奴中,还有一些人扛着带有倒钩的长梯。这长梯是他们攀上城墙上的唯一工具,绝对不能有丝毫的疏忽。因此,尽管这长梯沉重无比,但这些阉奴们仍然毫不犹豫地将其扛在肩膀上,奋力奔跑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