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工人不上班是不可能，但今天早上格外不同。
“咔咔，起床啦！”绵羊音率先雄起。
“太阳都要晒屁股啦！”接着是公鸭嗓。
“迟到容易扣工资。”最后是冷静的机械音。
是的，现在我有三个会说话的闹钟提供叫醒服务。
“不是，我不是把电脑关机了吗！”我一边恶狠狠地刷牙一边大声说。
然后洗脸的时候又继续叫嚷：“我就赖床了五分钟！就被你们叫魂一样的催我起床！”
“咔咔，根据计算，你赖床超过五分钟就需要冲刺上班了。”樊崎客观地说。
鹿源则满腔欠揍的语气：“拜托，现在要控制你的电脑实在是轻而易举的事情。”
“好了！我要换衣服，你们不会能看见吧？”
“如果你想让我们看，我们现在就可以打开摄像头。”
很好，这种欠揍的语气，还是鹿源。
“很好。闭嘴！”
我把电脑屏幕转过去，对着墙壁。然后安心地换完衣服。
“咔咔……”季铭突然开口，但这个声音竟然从我的手机的扬声器里传出，“其实如果想看的话，我们也能打开手机的摄像头。”
“什么！”我一脸诧异。
“这就是没有约束和管制的人工智能的可怕。”系统在我脑子中阴森森地说。
我抓着手机出门的时候，他们仨已经开始在手机里一句接一句地聊天了。
为避免被大家听见，我赶紧戴上了耳机。